第二季主題曲-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先說…為什麼認識這首歌》
這首歌是陳大魚漂回台灣後,由西班牙籍的語言交換Javi介紹給我的。讓我意外地,他是個沉靜木訥的西班牙人,跟他深談,發現原來也有不愛舞廳、卻愛周末也工作的歐洲人!

當然從事學術工作的他,聽的音樂也是有一點那麼非主流,或是說有那麼一點Bookish的品味。跟他說現在正火紅的拉丁歌手,他都搖搖頭說不愛,直說要介紹給我動聽的好歌。而這首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就是他介紹給我的第一首歌曲。

不過在我聽過之後,還真的是首簡單、動聽的歌曲,也懷有一種西班牙人對於首都-馬德里的一種在地情懷,就是生活在大都會的人對於這個城市又愛又恨的複雜感情,可是完完全全不同於Jolin的《馬德里不思議》(這真的是一首不知所云的歌曲)

《這首歌》
這首歌是主唱者Joaquín Sabina於1980年發行的《Malas compañías》專輯裡面的第六首歌,或是在那個錄音帶的年代裡,是B面的第一首歌,可能第二主打歌。我們可以透過這首歌之道80年代的馬德里的面貌,那跨過了千禧年呢?又是什麼模樣呢?也許,我要到那裡走一走才能體會的...這首歌就如同看蔡明亮的電影般,那個老台北是什麼模樣,二十多年前後的馬德里又是什麼模樣呢?


                   專輯《Malas compañías》封面


Joaquín Sabina


這個老人家還頗大膽的


《Spanish Version》
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Artista:Joaquín Sabina

Allá donde se cruzan los caminos,
Donde el mar no se puede concebir,
Donde regresa siempre el fugitivo,
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Donde el deseo viaja en ascensores,
Un agujero queda para mí,
Que me dejo la vida en sus rincones,
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Las ñinas ya no quieren ser princesas,
Y a los niños les da por perseguir
El mar dentro de un vaso de ginebra,
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Los pájaros visitan al psiquiatra,
Las estrellas se olvidan de salir,
La muerte pasa en ambulancias blancas,
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El Sol es una estufa de butano,
La vida un metro a punto de partir
Hay una jeringuilla en el lavabo,
Pongamos que hablo de Madrid.

Cuando la muerte venga a visitarme,
Que me lleven al sur donde nací,
Aquí no queda sitio para nadie,
Pongamos de hablo de Madrid.

《English Version》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Artist:Joaquín Sabina

There where the roads cross,
where the sea cannot be conceived,
where the fugitive always returns,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Where the wish travels in elevators,
Just like a hole for me,
that left to me the life in its corners,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The girls don’t want to be princesses yet,
and the children feel like chasing
the sea inside a glass of gin,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The birds visit the psychiatrist,
the stars forget to go out,
the death travels in white ambulances,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The sun is a stove of butane,
the life is a subway to the point of depart,
there is a syringe in the wash-basin,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When the death comes to visit me,
that take me to the south where I was born,
here is the place for nobody,
let's put that I speak about Madrid

《中文詞》
假設我在説馬德里
演唱者:華津‧薩賓納

在那裡是道路四通八達、交錯縱橫,
在那裡海洋是被拋至腦後的,想都想不到的,
在那裡逃亡者一定會再回來,
假設我在說馬德里。

在那裡希望在電梯裡上上下下,
我就困在電梯間的黑洞裡,
將我的生命遺留在電梯間的一角中,
假設我在說馬德里。

小女孩們已不想做小公主了,
而小男孩們則是一昧地追求,
海洋在一罐琴酒裡,
假設我在說馬德里。

那些鳥兒去拜訪了心理醫生,
那些星辰也忘了要離去,
死亡在白色的救護車間穿梭,
假設我在說馬德里。

太陽是一個天然氣火爐,
生命是地鐵裡啟程的起點,
有一個針筒在洗臉盆裡,
假設我在說馬德里。

當死亡迎向我,
將我領回我出生的南方,
這裡不屬於誰,不屬於任何人
假設我在說馬德里。

《他們真的在說馬德里》
馬德里的城市命名源於阿拉伯文,意指水源豐沛。在中世紀之前,馬德里一直在阿拉伯人的統治下成長;十五世紀才納入天主教 勢力版圖,開始融入歐洲文化。由於中世紀時期的城市發展痕跡幾乎完全消失,目前的都市意象主要受十七世紀時期的奧地利帝國與法國波旁王朝,以及十九世紀浪 漫主義風潮所影響。 

馬德里成為西班牙首都的歷史,始自菲力普二世(Philip II)於1561年遷都到此。當時馬德里是一個保衛貿易路線的軍事小鎮,通往其他較繁榮的商業中心。西班牙重新統一後,位於正中央的馬德里形同國家的心臟,隨即吸引來自全國各地的移民。

馬 德里可說是全西班牙的縮影。它一方面具有首都的特點:寬闊的馬路、擁擠的交通、閃亮的摩天大樓、一批批的歐洲商人,以及灰濛濛的空氣污染。另一方面又具有 鄉鎮的風味:身穿黑衣的老太太聚集在樹下或麵包店裡聊天、社區市場熱鬧熙攘、咖啡館裡閒話家常。現代的馬德里隨處可見這些對比,建築尤然。
西 班牙現代建築的發展,與政治史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1931年,社會主義者耽溺於安逸,第二共和趁機宣佈成立,所建立起的理性主義觀念,深深植入到馬德里 的建築。到了1936年,西班牙爆發內戰,共和式的理想和建築遂蕩然無存。佛朗哥(Franco)的獨裁盲目想恢復帝國時期的光榮,結果造成許多戰後初期 的建築物,只為記錄幻想式歷史而存在。
馬德里在廿世紀中葉備受法西斯歷史主義的折磨,之後反而積極轉往現代主義,一種比較適合回歸民主和復興社會主義的風格發展。此時的建築物徹底與帝國式風格劃清界線;格狀的磚塊外觀剛正不阿,象徵理性主義的清明嚴謹秩序,也成為馬德里當代建築的先驅。

到了六O年代,佛朗哥堅守內向主義,因而引發西班牙的經濟危機。破產的威脅終究迫使法西斯主義者向外尋求資金。隨著政治的介入,馬德里建築終究敞開大門,接受國際主義的洗禮。

佛朗哥死於1975年,西班牙從此有了急遽的轉變。1979年,社會主義者進入馬德里掌權,準備進行都市現代化。1986年,西班牙加入歐洲共同組織,加速了經濟的發展,帶來繁榮與創造力,史稱馬德里現象(Movida Madrilena)。它讓公共建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國宅一整區一整區興建,城市的中心和邊緣地帶全在規劃範圍內。

到 了九O年代初期,重生國的政治樂觀主義和文化精力開始消磨殆盡。1992年,當巴塞隆納和賽維爾因主辦奧運會和世界博覽會,在國際間搶盡鋒頭時,想成為歐 洲文化之城的馬德里並未使城市獲得太大改革,最後只留下幾座美術館,根本無力再現馬德里現象的風光時期。但雖然經濟不景氣、政壇一片混亂,首都馬德里的建 築本質上依舊完整,還是在現代、傳統、環境之間取得了平衡。特別是西班牙的氣候日照強烈、盛暑逼人,更加助長了建築對流通空間的重視,採用天井、捨棄內外 的藩籬、建造隔熱的實心石牆等等,因此西班牙建築總是實用性重於學術正確性。

社 會主義者失勢後,由荷西‧阿茲納(Jose Maria Aznar)所領導的右翼人民黨(Partido Popular)起而代之。於是商業明顯地入侵社區,對西班牙的現代主義和首都馬德里的文化造成嚴重威脅。但馬德里近代建築的引人入勝之處正在於多樣性; 理性主義者的磚造住宅區旁,可見解構主義的辦公室、結構主義的室內設計形式、美國消費主義等種種樣貌。在馬德里現象的全盛時期,活力是流行術語,這份活力 產生一種四海一家的特質,此特質至今仍在西班牙領土上獨樹一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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